王友发继续:“‘gr’、‘du’、‘ra’、‘sa’,来来来,谁猜出两个以上,发哥今天中午请你吃饭!”

有人胡乱地猜,“‘sa’是吧,洒,你是不是洒!”

大伙儿起哄,教室里一时热闹地不像话。

陆适推开桌子,在底下翘着二郎腿,左手搭在桌面上,身子朝里侧,问钟屏:“你怎么样?”

“还没记全……”钟屏想了想,问,“你早上发我的那条,是你自己照着今天的天气翻译的?”

陆适抬了下头,“你说呢。”

钟屏道:“我网上搜了下,没找到发这种专业信息的网站。”

陆适:“那就是没有。”

钟屏狐疑:“真是你自己翻译的?”

陆适一笑,就是不告诉她。

又开始上课,四十小时的课程,时间紧任务重,课堂上那些平常接触不到的陌生知识一股脑地被灌下来,吸收领悟全靠自己。

钟屏不想临时抱佛脚,每堂课都尽力去听,争取当天吸收,虽然难度颇高。

陆适有一下没一下地听课,这会儿回复了几封邮件,抬头看一眼讲台,凑到钟屏边上问:“讲哪儿了?”

钟屏拿开手臂,露出书本页码,又翻了两页,小声回答:“46页。”

陆适一根指头掀着书本,也小声地说:“讲得挺快。”

“都半个小时了,是你没听。”

“谁说我没听,”陆适说着,看向她,“你上课不专心啊,看我玩手机了?”

钟屏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