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一会儿,他抬起眼,瞥向新闻里那一张张哭讨赔偿的5&iddot;13遇难者家属的脸,他们各个悲痛欲绝,同仇敌忾般地指责救援不力。

他慢慢放下咖啡杯,翘起二郎腿,静静地看着电视屏幕。

过了几天,sr更新训练计划表,陆适又去了两趟,仍然没见着人。他干脆问马阿姨:“钟屏请假忙什么?”

“忙什么?”马阿姨一脸迷茫,“我也不清楚啊,忘记问她了。”

陆适:“你们要是有事,怎么找她?”

马阿姨更加迷茫:“打电话啊,她手机号大家不都知道嘛。”

陆适只好再问:“手机关机呢?”

马阿姨说:“那等她开机嘛。”

陆适:“……”

背后突然冒出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,“她出国了。”

陆适转头。

何队长把一袋东西递给马阿姨,对陆适说,“是出差,具体什么时候回不知道,手机号换成了国外的,不过没有她本人允许,我想我不方便给你。”

陆适:“……”他懒得理会这个面瘫。

国外有一场关于遗传学的会议要召开,为期四天,钟屏有幸作为赵主任的助理一起出国见识,又因为赵主任要在当地进行为期一周左右的交流学习,钟屏也一并留了下来。

出席会议的人有诺贝尔奖得主、各国专家和生物制药企业的高管,钟屏第一次接触到这些阶层的人,难免有些紧张,封闭式的将自己完全投入进工作中。

一忙四天,会议终于结束,交流学习又紧接着开始,这期间她就收到过陆适的一条微信,当时忙着没有回复,后来就干脆搁在了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