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屏:“……”

他背对众人,问得严肃正经。

钟屏认认真真地回答:“我刚才从上面摔下来,腿好像折了,走不了路,头上也出血了。”

她额头涂了红药水,陆适看了眼,从背包里拿出三角巾,往她头上倒了敷料,捧着她的头,替她包扎起来。

距离一下子贴近,钟屏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,倒也不算难闻。她视线里是对方的喉结,喉结突出,往上有细小的胡渣,脖子上的皮肤是剧烈运动后的红色。

喉结突然动了动。

“怎么被咬了这么多包?”陆适低声说。

钟屏躲开他的手,陆适一把扣紧了,道:“我还没包好。”

“……快点。”钟屏说。

陆适挑眉,动作继续不紧不慢。

其余人没留意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小动作,还问着“伤者”钟屏的情况,钟屏时不时地回答一句,对于他们询问另一位“伤者”词典的位置时,钟屏表示不太清楚。

陆适替她紧急处理完伤口,和众人一起将她小心地挪到了担架上,再将她固定好。

回去比来时更困难,“伤者”还在担架上,大家必须保证安全将她运送出去。众人互相配合着,尽量小心,可钟屏还是躲不开被颠来颠去的命运。

钟屏有些头晕,脸上的蚊子包也越来越痒,她被绑在上面没法挠,只好用肩膀蹭两下。

颠簸的担架突然稳住了,钟屏一转头,就对上陆适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