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屏抽回来一看,果然沾到了,“嗯,一点点。”

一阵风吹来,陆适笑了笑,大步往前:“走,刚绿灯。”

穿过马路取车,过了五分钟,两名代驾也到了。钟屏跟陆适告别,坐进车里把窗打开,一路吹着风,被酒熏上来的热气稍稍退了些。

她时不时地按一下手机,一直到家,都没有新信息。

五十一节短短一日假期过去,过了没两天,又是周末。

钟屏交了检讨书,却还没完。何队长说:“一、周日,也就是明天,你要在大会上做检讨;二、接下来再有救援任务,你不能参与,无时效,直到我说可以为止;三、场地跑五十圈。”

钟屏沉默许久,才点点头,辫子一扎,到楼后罚跑,场地虽不大,但五十圈不算少,跑完后钟屏瘫坐在地,汗流浃背,还是马阿姨心疼地把她扶起来。

第二天,阳光高照,钟屏站到何队长惯常站的高台上,看一圈训练场上的人。

一排……

两排……

三排……

……

……

钟屏挠挠下巴,低下头,过了会儿又偷偷往左边扭,觑一眼何队长,见他面容严肃,腰背挺直,她心下默默叹了口气,直起腰面向众人,念检讨书:

“五月一日下午六时,我队接到救援电话,环球中心大楼有一人……”

陆适来得晚,没排队,倚着墙壁站在了阴影下。他头一次见到她抓耳挠腮的样子,一阵新鲜感,心里乐得不行,抽烟时还咳了两声。

“小陆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