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里吧嗦,”陆适继续下一个体检项目,“你要是有兴趣,也去报个名,公司报销。”

“我?算了吧。”

下午的时间全都泡在医院里,结束后陆适独自一人回公司。

员工已经下班,陆适把所有的灯都打开,走进办公室,却没有再开灯。他在半明半暗中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,倒了一杯,躺在大班椅上慢慢喝着,喝完两杯半后收到狐朋狗友发来的信息,一群人在酒吧等着他开局。

陆适立刻弹起身,喝完杯中剩下的酒,掸掸西装上看不见的灰尘,哼着小曲,精神抖擞地走了。

音乐震耳欲聋,酒杯酒瓶滚了满桌满地,陆适的西装早就不知道扔在了哪里,他咬着烟头,半眯着眼,双手五、十、十五地划着,烟灰扑簌簌地掉落在他的西装裤上,狐朋狗友喊了他半天他都没听见。

“陆大老板——陆适——”

陆适输了,又灌了一杯酒,才听见有人喊他,“啊?”

狐朋狗友拿着部手机挤进来,“你电话,十几个未接,快点儿看看是不是有急事!”

陆适接过手机,才听了一句,脸色立马沉了。

陆学儿跑了,跑得神不知鬼不觉。

陆适一路飞车回家,头痛欲裂,拧着眉心躺了一阵,门铃响,起身去开门。

高南一身运动装扮进来,看得陆适直皱眉:“什么打扮?”

“刚在我朋友那俱乐部,”高南问,“现在什么情况,学儿没留下什么信?”

陆适回沙发上躺着,“等沈辉消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