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宿维安根本没听到谭叙说的什么,他快被呼到耳廓的气息烧了耳朵。

几场下来,宿维安没再说过话,谭叙也没有输过,其他三人脸上全是“伤痕”。

邓文瑞又输一局,他把牌摔在面前:“打牌就打牌,总打感情牌是怎么回事?”

挨骂的凌源眼一瞪:“谁打感情牌了?”

“你是不是觉得你和你的小男友天生一对,连牌都是把把分在一起?每次黑2黑k还没出就急着怼我?”

这一把邓文瑞和凌源是一个阵营,但凌源一直在怼邓文瑞的牌。

“你牌品怎么变这么差了,输了就怪队友……”凌源不是很有底气,因为他的确是在瞎怼邓文瑞的牌。

邓文瑞没再理凌源,他站起来:“安安,过来帮我打一局,我去趟厕所。”

这也是惩罚之一,包厢是有内置厕所的,但必须要顶着花猫脸去外面的厕所,而且他们每次定的都是离厕所最远的包厢。

宿维安:“我不会……”

“没事,输了画我。”丢下这句话,邓文瑞大步出了包厢。

宿维安没办法,只能坐到位置上。

牌发下来,谭叙这局是农民,他循着宿维安的视线,朝宿维安挑了挑左眉——什么阵营?

宿维安麻利地躲开目光。

躲这么快,一定也是小农民。

谭叙胸有成竹的下定论。

一场牌局下来,谭叙疯狂乱怼,只要不是宿维安的牌他都顶,左右两家苦不堪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