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面前的几人,欧阳明日他轻拈发丝,“怎么,莫非我不能离开吗?”

“自然不是。”秦伟邦赶紧道:“只是教主此时在闭关,公子不若等他出来再去。”

“公子要去哪,在下陪同。”贾布道。

“我只是欲往崖下置一处庄子,尔等不必忧心。”知这几人也算是东方不败的亲信,欧阳明日算是给了个解释。

“可是那院子住得不舒心?”想起教主所住的院子位置是偏了些,秦伟邦又道:“若是如此,东边还有许多空院子,公子可以去看看。”

“我当初就跟东方兄弟说让他换个院子他总不乐意。赛华佗,你要是不喜欢住那,随便在崖上挑个地方,老童我让人重新建一座。”童百熊道。

“这崖上风景虽好,却太高太寒了些。”丢下一句似有深意的话,欧阳明日便继续朝崖下行去。

这黑木崖既高且险,无论是上或下都很是不便,更重要的却是――高处不胜寒!

他既然已有了与那人相伴一世的想法,自该给他一个家。而这黑木崖,亦如他当初所居的天山一般显得有些清冷孤寂,却是不适合的。

守崖的教众看着后面的两位堂主与一位长老,不知道要不要放行。

欧阳明日却是有些不耐了,手腕一番,一块雕刻着繁复纹路的黑色木牌便举了出来。

别说是那几个教众,便是秦伟邦几人见到那代表教主的黑木令也是一惊,随即便赶紧让守崖的教众让开。

虽欧阳明日说了并非要离开,但想到素来喜怒无常的教主自从他来后脾性才收敛不少,几人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
毕竟,他若走了,等教主出来他们上哪去找这般一个俊逸儒雅、气质出尘的公子来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