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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毙?实在是不像。

他站在下面悄悄摇了摇头想道。

难不成过几年会发生什么意外不成?若是如此,那他要不要想个法子找个机会提醒一下皇上?

不行,不说皇上会不会相信,皇上自来最厌恶那些厌胜之术,这种预言、未卜先知什么的,怕是他还没说出口就直接被骂回来了,不给他治罪都是轻的。

他脑子里一堆乱絮,上朝的时候一直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,整个朝上的是那是一个漫不经心,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观察溥其言的时候,溥其言也在关注他。

溥其言这段日子终于将长春宫布置好了,从布置好之后他情绪便一直很高昂,而且他似乎对穆书棋的一切事都起了好奇。

知道穆侯是她的父亲,所以他上朝的时候也特意关注了一下他。

这之前他从来没有关注过长平侯府,虽然他每日上朝时候都能见到穆侯,但他与朝臣本就离得远,又没什么兴趣看他们,倒还真是第一次观察长平侯。

只是这长平侯怎么瞧着有些傻不愣登的样子,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,穆侯一向如此吗?瞧着好似不大聪明的样子?

怪不得穆书棋在府中会受到冷待,这当家人都是这德行,府中怎么能清明有序起来?

看来以后得找个机会好好说一下这长平侯了,溥其言私下打算道。